并不 official 的 @MakiSakai 日常私貨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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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多書多年後重讀,會有完全不同的感悟和理解。中學時代總是對性描寫諱莫如深,當時讀渡邊淳一,甚至會與同學一起譏笑那些是小黃書。再翻開《失樂園》,只覺如果世上真存在 Soulmate,我也想與她挑一個雲霧繚繞的山頭——順著長江下八百里似就不錯,昔楚襄王夢中都身處此地——然後在愛意最濃處雙雙殉情。

侘寂,物哀——早已刻入我人格的和式美學。
韓國社會能提供的前車之鑒太多了,比如卷學歷,韓國人以前就是到了卷博士的地步,現在卷不動了。激進女權也一樣,這次大選結果展現的就是極端性別對立下的後果。以目前某些 so-called 「女權人士」的做法,伴隨經濟衰退的大環境,中國女性的地位在未來數年内只會下降。

接觸了一波激進女權給我帶來的 PTSD 實在太嚴重了,先潤為敬,窪地是整個東亞,不只是中國,望周知。
FS 本月黑了,三年青春,瘟疫佔一半🌚
其實我也算一名准飛友,幾乎每天都在刷那幾款飛友常用app。當提及異常狀態無非延誤、取消,稍嚴重一點會有備降,今天赫然出現「失事」兩個字,真是太難過了😢
東航出事了???民航圈已經炸了。
剛進出二號線時都遇到有嬢嬢不知道怎麽通過 Tripod 式的閘機,之前網上針對上海地鐵也有人提到過這件事,看來這竟是一個普遍現象。

中國地鐵大躍進差不多是2010年之後的事(10年前只有十座城市有城市軌道交通系統,并且線網都不長,但今天這個數字已經暴漲至51),於是那麽新的地鐵站,都是採用活板閘機,鮮再有 Tripod 式的閘機。對於新生代和幾乎不怎麽出遠門的老人來説,可能還真沒見過 。畢竟上次我才遇到有新生代只知道可以用 QR 碼過閘機,不知道櫃檯能用現金買單程票……

2010s 真的是中國的黃金十年,前一年 GDP 剛剛超越日本,勢頭特別景氣,不止地鐵大躍進,其他基建像是高鐵,也建得飛快。我第一次坐高鐵是去成都,時間其實都到16年了,聽起來不久,畢竟成渝客運專線15年底才建成,但普速列車給人的印象就是上世紀的東西,很久沒坐過(除了偶爾很近的地方想省波錢)。然後手機支付啥的,都是迅速在那幾年普及,在此之前我慣用的無現金支付手段都是重慶公交卡(那時很多店家都支持,甚至景點都可以直接刷公交卡進,不比八達通差)和直接刷卡(商場店鋪絕大部分都有 pos 機,除了一些蒼蠅館子用不了)。是的,我實際很早就無現金化了,跟掃碼普及無關。後來又有什麽共享經濟,好似這些就是中國所謂的新四大發明吧,總之,在10年代隔兩三年回來一次,都能明顯感到鋪天蓋地的,席捲全國性的變化。

2020s,伴隨著 COVID-19 開局,經濟是真差到不行。我近一年來走了不少國内城市,遍地蕭條。黃金十年已過,中國經濟明顯已經疲軟,今年還定目標說增速要到5.5%,我看懸。
為啥我升 iOS 15.4 之後的 Setup 頁面會是中文???
一不小心又解鎖新成就,身份證給落地鐵上了,此行多番不順🙃
TFU 初體驗,由於跑毒失敗,航班取消三次,乾脆換成飛成都。不過 TFU 真的太遠,去成都東站乘地鐵和機場大巴兩個方式差別不大,我突發奇想打車去地圖上很近的簡陽南站,實踐不太可行,出租車司機去簡陽根本不打表🌚純想省時間的情況下可適用,並不經濟。
一切與你建立聯繫的事物,都能稱為「緣」,包括公交地鐵上的同乘人,只是緣深緣淺的區別。航旅縱橫的「同行群」真是將「緣」具象到了一個實際的層面,一週內的目的地同行建個群,一週後自動解散。以前沒注意過這個功能,這幾天尬聊兩句突然覺得滿有意思的。一個機會加深這萍水相逢的「緣」,然後再自然不過地,淡淡散去。以往我把「積累」看得太重了,但本不該如此。
大連是「帝國的餘暉」,所言不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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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は、旅順です。 方才注意到原來有日語報站。
中英日韓俄五語報站,這才是真•國際化,全世界幾乎都找不出第二個五語報站的地方。台北部分站有日語,國英閩客日,勉強算一個。
次は、旅順です。
方才注意到原來有日語報站。
我真的好蠢,山航人工很難打通,之前試過掛 40 mins 沒通的情況,剛才現場票務點撥我試試打的時候選國際航班,秒通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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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社區抓來做核酸了,人好多怕是要排一個多小時🙃
很顯然,有一部分群眾無法理解 CCP 發明的一些新語,像是「時空伴隨者」。

我聽到前面有大媽如是說:「我早就從上海回來了,他們說我又時空穿越去了趟上海,搞不懂什麼意思,我沒去過!」
在昆明時,大學封校,沒能看看聯大舊址,回來看看自家的中大舊址吧。西遷的國立中央大學不如國立西南聯合大學享有盛名的原因,一是西南聯大的校友後期似乎確實爭氣許多;二是國立中央大學西遷只是整個中大歷史的一小部分,而西南聯大是獨特的歷史產物,只存在於那八年前,也就有了販賣情懷的資本。
不禁感嘆前幾個世紀的基督傳教士能力之高超,竟能教化食人種族摒棄千年陋習,脫離蠻荒,走向文明。爲什麽都2022年了,開化某些人,還如此困難呢?

或許算是某種幸存者偏差吧,18年還有傳教士想登上 North Sentinel Island 宣教被土著射殺了,背後的艱辛遠比想象中更殘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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